众人的目光全都聚集到了他的身上。
许尽欢拨开了太子,“跟他废话什么,开始吧。”
秦大山被他在场中表现得这么随意的神态气得一个倒仰!
“太子尽欢!”秦大山阴阳怪气地说,“你可知你那储国的父皇与母后在临死之前是如何哀求的?你可知——”
许尽欢张开五指,冷哼一声:“我最烦的是什么人,沈让,告诉他。”
“话多的!”
指尖的雷光在秦大山不可思议的眼神中在场中散开,许尽欢往前踏了一步,“没错,我最烦的就是像你这样话多的!”他掌心朝下,食指对准的方向正是秦大山。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许尽欢做了一个射击瞄准的动作,然后把指尖的一寸电芒射向了秦大山。
秦大山慌忙躲开,他大喊:“放箭,放箭!”
铺天盖地的羽箭从天上落下来,许尽欢把沈让单手拉进自己的怀里,然后张开了一张电网。
不过电网被连续的冲击还是十分消耗体力的,许尽欢只来得及对沈让说了一句:“抱紧我!”就已经飞身冲向了秦大山!
这时手握缎带的舞女和手执竹箫的男子背靠着背,站在一种达官贵人面前上下翻飞。
秦大山刚才见刚才许尽欢的一击只不过同舞女的银针类似,摇头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厉害角色,原来也不过是一个草包。”他双手握枪,在箭雨落尽时也向许尽欢冲了过来。
许尽欢说:“好极了,自己过来送死。”
“大言不惭!”秦大山怒喝一声,他举枪而来,从战场上带来的肃杀之气也立刻从他的身上散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