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承贤冷笑了一声,好歹也驰骋朝廷这么些年,关键时刻理智还是上线的。他坐在草堆里,说他什么都没干!你们没证据!就算你是齐与稷的旧人,你也没证据!
他说的斩钉截铁,尹小匡听的明明白白。尹小匡把瓜子皮吐了出来,用纸包好,突然抬头,望着邵承贤的脸,突然轻笑起来,
“邵大人可真是自信啊……”
邵承贤逐渐找回思路,脸色变回泰然,虽然狼狈,但隐约可以看得出还是那个权倾朝野的左丞相,“不是自信,是因为本身就没有的事情,又何来的承认!”
尹小匡又磕了个瓜子,嘎嘣嘎嘣声穿透月光。
邵承贤继续说,
“就算你今晚找来全大暨最厉害的催眠师,也不可能从我嘴里得到你想要听到的信息。”
“十一年前的事情本来就是凌河军勾结北漠、齐与稷企图拥兵自立,你就算是齐与稷的情人,也不可能将此事白的说成黑的!”
齐与稷的情人……
这几个字邵承贤一说出口,尹小匡的眼皮突然抬了抬,紧接着邵承贤又道,凌河军的叛变当年前朝皇后都预测了,世人无人不晓,殷朝末年哀帝梁岸的宠后墨竹绵是天下第一预言师,预测的每一件未来将要发生的事情,在不久后都一一对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