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工斧凿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漠然又拒人于千里之外。 厅堂里安静极了。 下人都散了去。 除了他再没有别的人。 他一直在那儿坐着。 从黄昏时刻一直到太阳彻底落山,外面的天色黑下来。 那个女人都一直没有来。 他唇抿了抿。 她终于知道害羞了? 没想到她这么急切,还派南家的家主上门来。 还说什么愿意将整个南家都双手奉上。 真是。 越想,唐枯身体越紧绷。 知道她喜欢他。 没想到会这么喜欢。 薄凉的唇,好像没有抵抗的住主人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