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他的性格，从来不会在有足够力量的情况下，对任何敌人露出怯懦和退缩。”蝙蝠侠沙哑道，“你应该早就预料到这种结果的，出发点不错，但达成目标的方式错了。”

克拉克低声道：“我也更没想到那些家伙会这么冲动……所幸绝大部分都在低调行事，耐心探查着唐尼创世的奥秘。”

史蒂芬整个人都冷着脸，身后的红色衣袍自发飘动，闻言立刻冷声道：“我记得很早之前就提醒过你，不要把你当超级英雄的理念强加给他，他根本不会理会你那一套，在他眼里只有两种人，对他有影响的，和对他没影响的，你这么干就是在玩火！还间接害死了很多人！”

要说主宇宙地球上，谁对唐尼的理念了解甚至继承的最彻底，那就是现任至尊法师，史蒂芬·斯特兰奇。

他不认得什么古一，当他跑到卡玛泰姬求援的时候，唐尼已经接过了古一的职责，担负着守护地球的重任。

他学会的一些东西，很多都是唐尼教给他的。

一个不杀人的至尊法师，那绝对是整个地球的灾难，史蒂芬非常清楚这一点，所以这几十年他一直在杀，杀异维度生物，杀闹事的地球人。

他一个人干掉的生物，比整个正联和复联加起来都多。

这是个残酷的地球守护者的故事。

“放弃吧，布鲁斯，我们不是上帝，能管好我们的星球就已经是万幸了，至于守护整个多元宇宙……那是神的职责，只要神灵们没有倒下，就轮不到我们。”托尼摇摇头，伸了个懒腰。

岁数大了，腰变得不大好了。

克拉克沉默了一下，才深深吸了口气，叹气道：“我知道了，其实我的本意也不是去针对唐尼，我只是弄不明白他想要做什么……创造全新的变形金刚多元宇宙，对他到底有什么好处？本来这也没什么，机械生物就机械生物，我最担心的是他会以什么样的方式对待这个新生的多元宇宙。”

比如……献祭？或者通过先建立再彻底摧毁，以达成什么目的？

这是他最担心的。

主宇宙有超越者看着，唐尼的力量延伸不进来，可其他宇宙，全是唐尼的掌中玩物。

现在，克拉克心中无比痛苦，很多人死了，虽然这不是他的本意，他也跟没有鼓动他们组成军团去跟唐尼对抗……

蝙蝠侠适时开口：“这个提议就此打住，我们现在开始谈论第二个提议，关于捣蛋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