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难以掩饰的疑虑……

古一的寿命，一直是一个谜题，莫度多年以前也很好奇，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是对古一了解越多，对那深不见底的实力越是敬畏，对古一的人格越是尊崇，莫度就下意识回避这种小问题。

因为品格无可挑剔的至圣尊者，是不可能做出危害世界的举动。

直到充满着好奇心的史蒂芬，带着他的助手尼克蒂姆斯，在研究了图书馆的大量记录后，超高的智商以及刻进骨子里的好奇心和戒备心，让他们推理出了答案。

他们原本想找唐尼询问，但唐尼不在，就很自然地找到了二把手莫度。

然后莫度就有点癫狂的征兆，越是沉默的表现，就越是在遮掩那颗变得摇摇欲坠的心。

一切都像是注定，古一的秘密还是被史蒂芬敏锐地发现，然后告知了性格固执甚至偏执的莫度。

墨菲斯托咧开嘴，带着强烈腐蚀性的口水顺着尖长的牙齿流到地面，发出滋滋声，并升起了一小片的白烟。

他缓缓伸出了红色的手掌，可以轻易割裂岩石的指甲，散发着寒芒。

“莫度，其实你已经做出了选择，为什么还要犹豫？来吧，跟我一起，亲自去验证，用你的双眼去证明你所猜测的卑劣谎言，然后跟我一起建造一个新世界！古一也好，唐尼也好，卡玛泰姬也好，都不重要！”

第三百二十章 圣凡冈萨

“你说什么？圣凡冈萨？早就被巫心魔抢走了……”

上一代恶灵骑士卡特史雷，一脸苦闷地回答着唐尼的问题，那苍老的面孔上，有着难以掩饰的恐惧情绪。

卡特史雷很清楚，唐尼这个新任的至尊法师手段凶狠，绝不会给他过多的时间和机会去耍心眼。

“真可惜……”唐尼皱着眉，把卡特史雷丢到地上。他拍了拍手，似乎在清理着手上的尘土。

“为什么不直接交给强尼？他有着比你强大的力量，更加年轻的躯体，源源不断的地狱火焰，为什么不直接把契约交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