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淑见袁南风去了,想了一会儿她方才的言语举止,微微一笑:这是做贼心虚了吗?
转身才要入内,突然看到桌上放着的李衾的东西,她不由自主走过去,先瞧了瞧他那把佩剑,手指碰过去,冷冰冰沉甸甸的,隐隐带着煞似的,却不愿碰。
旁边另有一个紫檀木匣子,东淑盯着瞧了半晌,见并没上锁,便抬手打开,原来是砚台,毛笔,镇纸等物。
她看了片刻合上,又扫了眼旁边那个,犹豫了会儿,终于还是小心地打开看了眼。
这里头半匣子厚厚的,冷眼一瞥果然是些来往的信札。
东淑因知道李衾公务要紧,不敢多看。
才要将匣子合上,谁知目光所及,却见那信封上并无任何的落款或者题字,只孤零零地写着个日期,竟像是一封无处可寄或者没来得及送出的信。
东淑手一停,思忖片刻,向内拨了一拨,慢慢地整个人都僵住了,原来里头的每一封信都没有任何的落款以及收信人的名讳等,但日期却都是不同的,看来足有几十近百封信。
东淑的心噗噗乱跳,此刻她已经看清楚了,那些日期……
赫然都是李衾在南边时候的。
这日直到晚间,李衾才又回来。
李衾今日非常忙碌,一则处理兵部的许多杂乱事情,忙的中饭都没有吃,另外就是宫内也有一件大事。
原来这位皇帝陛下竟异想天开,要“御驾亲征”,自己往北关。
此话一出,顿时轰动,朝臣们也不能赞同,纷纷地进言劝阻。
很快后宫中也知道了,皇太后亲自到了武德殿规劝拦阻。
李衾忙的如陀螺一般,半夜回府,才出轿子,林泉迎上来低低道:“三爷,三爷交代的那件事情有眉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