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持酒却向着她笑道:“我说对了吗,娘子?”
他的手指动了动,似乎想要抬手握住东淑的。
东淑忙要躲开,谁知李持酒才一动,便有一股强烈的痛楚缓缓袭来。
这痛让他浑身一颤,身上力气全无,李持酒倒吸了一口冷气,“嘶”了声,浓眉紧皱。
东淑看他这样,来不及迟疑,回头催太监道:“快叫太医。”
不多时太医们来到榻前,见镇远侯醒着,先看他的眸色,又诊脉,看伤势,忙的不亦乐乎。
又问镇远侯觉着如何,李持酒皱眉说道:“我好着呢,是谁这么胆大、把我绑的跟个鬼一样?这是什么东西?快拆了,难受的很。”
他的声音虽仍是不高,但比先前又稍稳了些许,气息虽还弱,气势却已经恢复如昔日般霸道。
此刻他垂眸盯着身上的纱布,很不耐烦地,若是双手能动,只怕要自个儿抬手拆掉了。
太医们忙劝阻道:“万万不可,侯爷请再忍耐些,若是碰到伤口重又绽裂那就有大危险了。”
李持酒仍是满脸厌弃,瞥着两人道:“你们又是什么人,敢对我指手画脚的?”
太医愣怔,一人忙道:“侯爷,我等是太医院的,奉皇太后娘娘命在此看护侯爷。”
“太医院?皇太后?”李持酒皱眉想了会儿:“我怎么在宫里?”
太医们面面相觑,东淑趁机拉住一人,低低道:“我看侯爷、像是失忆了。你们再仔细给他诊一诊,看看到底是哪里有事儿。”
两人大惊失色。
虽然太医们尽心竭力,却到底找不出究竟,又忙命人回太医院,专门叫了两个擅长内症的太医过来,也仍旧摸不着症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