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是在宫中,他虽然神不知鬼不觉摸了来,难免惊动旁人,若是给皇帝知道他两个私下见面,以皇帝多疑的性子,恐又节外生枝。
当下飞快地收敛心神,便道:“镇远侯你听我说,你要尽快出宫,若有机会最好还是去北关,别在京城最好。”
“为什么?”李持酒疑惑。
萧宪道:“总之你听我的。”
李持酒问:“那你什么出宫?”
萧宪沉默:“我也不知道。”
“那我就不走,除非你跟我一起。”李持酒把双臂抱在胸前。
萧宪呵斥:“别胡闹,你非但要走,更加不能让人知道你跟我见过面。”
“这更是奇了,怕什么,我们又不是聚在一起造反。”
萧宪给他这句无心的话惊的头皮发麻,忙喝道:“住口!”
就在李持酒偷偷潜入来看萧宪的时候,那边儿李衾也正进宫到了武德殿。
皇帝说道:“子宁你来迟了一步,刚刚镇远侯进了宫呢,朕把他安置在体仁阁,你可见过了?”
“臣并不知,故而没有照面。”李衾回答。
皇帝皱眉问道:“那遗诏的事情你可有眉目了吗?”
李衾摇头:“目前尚无。”
皇帝道:“萧宪到底把此物放在何处,哼,真的惹恼了朕,就派人把他萧府都抄个底朝天,不愁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