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举国同哀。
三天后,萧宪才得空到了别院。
东淑虽知道皇帝受伤极重,却想不到竟到这个地步。
又见萧宪憔悴清减了好些,才这短短的几天而已,可见是极为劳神伤神了。
东淑更加心疼,劝道:“虽然朝廷事务繁忙,哥哥也要好好照料自己才是。”
萧宪默默地看着她:“东宝儿……”
“嗯?”东淑正催甘棠跟彩胜去把熬的参杞鸡汤取来给萧宪喝一碗,闻言道:“怎么?”
萧宪的目光跟她一对,却又转开了。
东淑见他竟似欲言又止的,便走到他身旁,轻声问:“什么事?”
萧宪忽然道:“你觉着、镇远侯这个人怎么样?”
东淑微怔:“好好的怎么提起他来了?”
萧宪喃喃道:“我只是忽然……毕竟这次若不是他,我已经给那刺客杀死了。”
东淑正要落座,闻言又站起来:“什么?”
萧宪苦笑。
当时李持酒把那刺客的后颈掐住,虽然拦住了匕首刺入的势头,可那刺客本是死士,早已经是丧心病狂不顾一切了,当即拼死一挣就要将匕首扔出。
是李持酒见势不妙,奋不顾身地探手过去,间不容发之时攥住了那把匕首。
他自己的手掌却给锋利的刀刃割的皮开肉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