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淑听到后面一句,用力把手抽回,待要打他,他却不动不避,东淑将手握起来:“说了跟你无关。”
李持酒笑道:“真绝情,我好不容易抽空过来探望你,就这样对我?”
东淑抽出手帕子擦拭手指上的唾液跟血渍,非常嫌弃,闻言匪夷所思道:“我难道还要感激你吗?你以为你这是在做什么光宗耀祖的事情?”
她嘲讽了这句,又问道:“侯爷今儿既然不在宫内当值,怎么不去金谷园?或者府里头的人也望眼欲穿呢。”
李持酒笑道:“你这是在吃醋吗?”
东淑冷笑道:“你觉着是那就是吧。”
李持酒看她一眼,却把桌上那个香袋拿了起来,啧啧道:“这个东西是给谁的,这么下苦工?”
东淑皱眉:“你再不走,我就叫人了。”
李持酒懒洋洋道:“你只管叫,我可不怕闹得人尽皆知。”
东淑看他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怒极反笑道:“是了,你当然不怕人尽皆知,那我明日便告诉萧大人,你难道也毫无忌惮?”
“嗯……这倒是还有点怕的,”李持酒点点头,手捏着她的香袋翻来覆去的看,仿佛很感兴趣,“不过萧大人很喜欢我,就算你告诉他他应该也不至于会忍心责备我吧。”
东淑忍不住睁大了双眼:“你说什么?萧大人喜欢你?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李持酒道:“这你别管,男人之间的事儿微妙的很,喜欢不需要挂在嘴上的,一言一行自然透了出来。”
东淑很是佩服:“真是令人耳目一新的高见。”
李持酒笑道:“一般一般。”他把香袋儿举起来,道:“对了,这个东西如此难看,想必也没人要,你就给了我吧?”
“想也别想,我就算是烧了它也不会给你。”东淑不假思索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