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李持酒也洗过了澡,身上有一种淡淡的类似薄荷叶的气息,却没有那么浓烈,嗅着有种微微冷冽的干净。

东淑不敢动,幸而李持酒也没有动。

可东淑仍能感觉他身上散发的热力,阵阵侵袭,好像要把她烤晕了,哪里睡得着。

对于李持酒而言,却也无奈之极。

这是小侯爷生平第一次,跟一个女人在榻上,却什么也没干。

一般在这种情况下,都会是热火朝天,春意盎然的情形。

突然面对这种平静如水的场面,竟有些不适应。

终于,李持酒道:“母亲说你最近不大亲自下厨了,你身子不是好些了吗?”

东淑不吭声,坚韧不拔的装睡。

李持酒瞥了她一眼:“我想吃汽锅鸡,过桥米线,红烧鸡枞,香茅烤鱼……”

东淑虽仍闭着双眼,嘴角却忍不住动了动。。

李持酒哼了声:“别装了,知道你没睡着,你能不能做?”

那几个名词儿,东淑吃倒是吃过,若是做么,好像是太为难了她。

可偏偏给李持酒看破她没有睡,也不能不回答。

只好垂着眼皮,规规矩矩的小声说道:“这些菜,侯爷去找一家云南饭馆,也是容易的。”

李持酒久久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