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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言摇头,指了指旁边的抑制剂,“帮我打一下。”

“你确定?”

涂言皱着眉毛瞥了顾沉白一眼,“你怎么这么啰嗦?”

顾沉白又检查了一下涂言的情况,看他的确像是临近发情期的模样,也没有更好的方法,只能拿过那管被攥得不成样子的抑制剂,撕开包装袋,取出酒精棉和注射器。

这种直接注射进腺体的一类强效型抑制剂,在涂言和顾沉白结婚之初,是家里的常备药,因为那个时候涂言对顾沉白很不信任,买了两大盒抑制剂和一瓶防狼喷雾,明晃晃地放在床头柜上,以示警告。

当然后来就不怎么用了。

顾沉白扶着涂言的后背,一边轻声喊他“兔宝”,一边给他注射抑制剂。

那语气简直是把他当成小孩,涂言有些羞愤地拧了一把顾沉白的大腿,可惜他没什么力气,顾沉白也没注意到。

结束的时候,涂言重新歪倒在顾沉白的胸口,额头贴着顾沉白的脸颊,让他觉得不舒服,但又找不到更舒服的方式。

顾沉白右腿伤残多年,因此左腿结实又有力,涂言坐在上面,感到一种劫后余生的心安。

“好点了吗?”顾沉白问道。

涂言没说话。

“在车里歇一歇,还是回家睡?”

涂言睁开眼,望向顾沉白,冷酷道:“你在打什么主意?我们已经离婚了,你别想乘人之危。”

顾沉白轻笑,把他往怀里搂了搂,低头在他耳边说:“兔宝,我要是想乘人之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