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吧,明明遇到过的,就在前段时间,被你视为奇耻大辱的那一次比试。”
此时的莱欧斯既没有平日的傲慢,也没有面对亚丝娜时的舔狗姿态,态度平静地近乎阴冷,如同一条潜藏在暗中的毒蛇。
温贝尔瞬间会意:“你是说另一个来自边境的乡巴佬,确实有那么一点相似,那种讨厌的连续剑击……难道是那两个讨厌乡巴佬早就被那个女人看上,从她那里学会了这种特殊的剑技,又或者他们的剑术是从同一个地方学来的”
“这些都有可能,但都不重要。”莱欧斯淡淡地摇了摇头,“我们所在的诺兰高尔思北帝国的剑术是以诺尔吉亚流为主,虽然也有其他流派,但大多是诺尔吉亚流的衍生,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剑术,至少贵族之中没有。”
“或许是别的国家的流派?毕竟墙的那一边就是其他国家,而《禁忌目录》也没有规定国与国之间不能相互往来。”温贝尔又提出了新的观点。
under world的国家布局很奇怪,中央的央都其实是四个国家都城组合而成,彼此以高墙作为阻隔,形成了既是中心也是边境的奇妙景象。
桐人曾评价,要是发生战争,瞬间就会演变成最大规模的冲突。
当然,从出国的角度上说,这个布局确实非常方便,穿过一道墙就到了。
“最开始的时候,我也是这么想的。”
莱欧斯又看了一眼亚丝娜离开的方向,对方早已走远。
“因为平民不会有这样的气质和教养,之后她的表现也很符合这个判断,唯有一点——”
“是什么?”温贝尔问。
“剑士礼,比试时的礼节。按照剑士之间的流仪,比试之前都要相互致礼,不管对方的身份有多么卑微。但是那个女人没有,从头到尾都没有,连一点细微的表示都没有,不觉得奇怪吗?
那样一个完美的大小姐,唯独在这一点上出现这么明显的错漏,还和两个平民小子这么亲近。”
听到莱欧斯的分析,温贝尔也反应过来:“您,您是说——”
“——那个女人很有可能不是贵族,她表现出来的一切都是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