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瓦乌姆的最终流法失去了目标。无论这一击有多么强大,打不中也就没有意义。
到了这一步,胜负其实已经分出。
瓦乌姆拼尽一切使出的第二次“浑楔飒”只不过是垂死挣扎,不足为虑。
一切都在袁满的掌握之中。
稍微说得夸张一些,这根本不算战斗,只能算是单方面的压迫——从始至终。
如果对手不是一位追求战斗,坚守战斗操守的战士,袁满并不会有任何心理负担。因为这是你死我活的种族之争,不容留情。
但瓦乌姆的战士精神已经超越了种族,袁满做不到无动于衷。
“我本人不算是战士。胆小、怕死、怕疼,战士的风范与操守有大半和我无缘。但这并不妨碍我对一位真正的战士表达尊敬,不是总有人说嘛,得不到的东西才会令人向往——这道伤口就是我对你的敬意。”
“呵呵,是这样啊。”
听到袁满的解释,瓦乌姆脸上的怒容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名为解脱的舒缓表情,既是心理的解脱,也是生命的解脱。
“我的名字是瓦乌姆,被你们称为‘柱之男’的战士。”
“我叫袁满,超次元事务所的所长,自彼方而来的穿越者。”
对于一位将死之人,袁满不再有所保留,实话实说。
“我会永远记住你的,战士·瓦乌姆。”
“那么……永别了……”
似乎是对于袁满的回答很满意,瓦乌姆牵动脸部肌肉,让嘴角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