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份洒脱,也让伊丽莎白另眼相待:“我同样高兴我的孩子能有你这样的朋友。瓦根叔叔他们要离开了,乔瑟夫、史塔克先生,你们坐我的车吧——西撒,你来开车。”
“是,师父。”
一位金色卷发,身高比乔瑟夫矮一些,线条也更加柔和的意大利青年应声道。
“你也来了啊,西撒。”乔瑟夫给了西撒胸口一拳。
“我现在是师父和乔治叔叔的秘书,和某个整天逃学旷课的家伙不一样。”西撒同样还了一拳。
“真敢说啊,你个优等生。”砰,又是一拳。
“就是优等生,总比差生好。”砰,继续一拳。
“差生的经历优等生永远都想象不到。”砰。
“优等生的经历差生同样不会知道。”砰。
乍一看,像是老友重逢,兄弟情深的样子,但仔细听声音就能听出不对。
表示亲昵的拍哪有这么巨大的声音,都快赶上擂鼓了。你们的拳头和胸腔到底是什么做的?这么锤不疼吗?
最后,连在第一队列的袁满都听到了,侧头看向齐贝林男爵:“和乔瑟夫对锤的是你孙子?”
“西撒·安德里欧·齐贝林,目前正跟着乔治和伊丽莎白学习。”
齐贝林男爵捻着打理得很好的胡须,微笑的样子显然是对孙子非常满意。
袁满的笑容与见到威尔和乔治时如出一辙。
拯救了齐贝林男爵,也就等于改变了西撒的命运,不会再有悲惨的过往,也不会再有血色的未来。唯一不会改变的就是西撒和乔瑟夫的友情,就像威尔和乔纳森几十年的相交,袁满如此坚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