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为条件限制,或者时间不够,随便找的笔和纸吧,殿下不是那种不知变通的人。”达尔顿用自己的理解做出解释。
“那为什么这个信封看上去还不错?当然也可以用时间紧急,没有挑选随便买来解释。那谁来告诉我,这真的是柯内莉亚的行文风格吗?
这里,尤菲,我的尤菲……
还有这里,我可爱的尤菲……
这是一个试炼,来自过去的试炼……
人的成长,就是战胜自己不成熟的过去!
你要不说是柯内莉亚的信,我反而认为是克洛维斯生前留下的。”
修奈泽尔不愧是当宰相的,短时间里居然找出了如此多的漏洞,一时之间连最兴奋的尤菲也变得有些不确定起来。
“可这确实是姐姐的笔迹。”
修奈泽尔用温和的声音吐出近乎冷酷的话语:“笔迹可以模仿,也可以用某种方式胁迫他人誊抄。”
“殿下不是会受胁迫的人。”达尔顿坚决反对。
“当然不是,但是人就会有弱点,如果敌人是以尤菲的性命相要挟呢?——尤菲,你是从哪里得到这封信的?”
“就在休息室里。”
休息室里办公室不远,尤菲米娅先去那里换衣服,一进门就看到了放在最醒目地方的信件。
“这可是总督府的休息室。”修奈泽尔的意思很明显。能把信无声无息的放到这里,想要取尤菲的性命也不是一件难事。
“……”达尔顿沉默了,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