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暗爽过之后, 楚思知道这样是行不通的。朝清固然会因受到侮辱而心碎,但他是个很强大的人, 绝不会因此而刷满心碎值。
知道人没跑, 楚思放心了很多, 就对狗蛋道:“去告诉你姐姐, 玩归玩,人还是要挂上去的,这是正事呢。”
狗蛋本来是回来告姐姐的状的,结果却被告知玩玩没关系,他立刻心思活络起来,想着自己看中的媳妇儿还挂在上面呢。既然姐姐可以,那自己也可以,于是他一声不吭的又转回去了。
罗浮掌门等七人在村子周围观察了一天,都没有找到冬易的身影。然而他们却等不及了,因为没有法力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他们一天也不想在这里多待。
六个人悄悄下了山潜伏在了村子周围,留下白胡子老头在山上放哨。一旦有情况他就摇衣服,要摇一下就是一切正常,摇三下就是有情况,摇两下就是赶紧撤。
罗浮掌门道:“我刚才瞧见,朝清已经不在上面了。”
“哦?”冯长老问道:“两人都不在了吗?”
“朝清的弟子还在上面。”罗浮掌门思索道:“也不知他是逃了,还是被放了。”
“这还不简单?抓个人问问不就知道了。”
就在这时有个村民扛着锄头晃晃悠悠从他们面前经过,六个人从来都没有这么默契过,一同扑了出去。
二愣子吃过晚饭想起了还有块地没有松土,他想着趁着现在天不热赶紧去把地松了,好回家陪婆娘睡觉。扛着锄头刚出村没多久,就听见左边有动静,他一转头只觉眼前一花,再睁开眼睛的时候人已经被五花大绑带进了深山。
望着眼前这六个或老或年轻的男人,二愣子差点没吓哭出来,“各位好汉,我家今年收成不好,已经揭不开锅了,你们行行好放过我吧。我上有八十岁的太公,五十岁的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
“少说废话。”暴脾气的蓬莱长老道:“说,冬易在哪儿?”
“啊?”二愣子一脸茫然,“谁是冬易?”
他这不是装,而是冬易他压根也没告诉他们自己的真名,是以他觉得很茫然。
“啧。”罗浮掌门沉声道:“你若不说实话,就别怪我们心狠了。”
二愣子:“我真不知道谁是冬易啊?全村的人我都认得,真没听说过有叫冬易这名儿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