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阳州就在里面,等他洗完就会出来,以为邵平波是后悔让霍阳州先洗澡了,现在在外面着急。陈晰说:“你要是想先洗,可以直接和霍阳州说,他不是这么小气的人。”
“我才不是这么计较的人!”邵平波狠狠道,摆手让陈晰自己忙,“你别管了。”
陈晰还偏就要管了,邵平波站在浴室门口守着霍阳州,他心里不舒服:“那你站在那里做什么?”
“我……我就看看怎么了?”
“你看什么看啊!”陈晰随手抓起床边的枕头扔过去,“不许看,快过来!”
猝不及防被枕头砸到,邵平波抓狂道:“你根本就不懂!”
陈晰才不管他在玩什么神秘,指着床,下巴一扬:“把枕头放回来。”
邵平波:“我不!”非常幼稚地将枕头反手放到身后:“我就不给,今晚你别睡了,只能来求我。”
房里又不是只有一张床,陈晰低下头来开行李箱,将自己的东西放在另一张有枕头的床上:“那是你的床,枕头你的。”
邵平波:“……”
眼看着陈晰一件件地将东西整理好,邵平波深吸一口气,不情不愿地将枕头放回床头。
“陈晰,你会不会太无情了。”他坐在床边,略带伤感,“咱们今晚就要一起睡了,你就不能温柔点吗?”
陈晰从行李箱后面抬起头来:“温柔?那是什么,能吃吗?”
归置好东西,陈晰道:“你又不是女孩子,还要哄。”
邵平波:“……我玻璃心不行啊!”
“不行。”一说到玻璃心,陈晰就想起那糟心的三连败,“我最讨厌玻璃心了。”害他颜面尽失。
“……”邵平波胸口发闷,只觉得一股汹涌的热血涌上心头——心塞塞!
他坐在床边生闷气,眼看陈晰像没事人一样,合上行李箱拉上链子,骤然伸出一只脚卡住:“你别动。”
“干什么?”陈晰皱眉,“把脚放下。”
邵平波进了房就没换鞋,他脚上那双鞋走了一天,鞋底板里尽是细沙,他这么一动,陈晰的行李箱上便落了不少。
放下就放下,邵平波换了手卡住,将行李箱的盖子掀开:“你专辑呢?”
“专辑?”陈晰莫名,“我最近不发歌,没有专辑。”
“不是这个,是之前的,女神的专辑。”邵平波不由得回望了一眼浴室的方向,压低声音,“你之前带来的那一张,去哪儿了?”
浴室里的水声已经渐渐没有归于平静了,房内只有自己和陈晰两个,霍阳州手里只有衣服,且一进来就直奔浴室,行李箱之前也是托给节目组的看管的……
邵平波脑子飞快运转,陈晰带来的专辑去了哪里?
算算时间,霍阳州也快出来了。
紧张不已,却又不得不按捺下来固装平静,邵平波问:“你再想想,丢到哪里去了?”
“没丢。”陈晰甩开他的手,“在我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