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妍没有他想象中的生气与责备，只是平静地问：“姜桁，我再问你一遍，你好好问问你自己，喜欢的，到底是曾经的司妍还是现在的？”

姜桁不解地看着她：“曾经的是你，现在的也是你，有差别吗？”

司妍突然站起身：“有没有你自己好好想想，想清楚了再回答，我不想再听到这样的答案。”

姜桁跟着起身，站到她跟前。

他迷惑了，曾经的妍儿可不是这样的。

转了一次世，这性子倒是越发地难琢磨了。

司妍笑了笑：“下午我出去走走，你不用叫人跟着，我不会有事的。”

姜桁张了张唇，一个音都没发出。

正准备追上去，办公室内突然出现了一位不速之客。

他吩咐禹明杰：“让暗卫跟着妍妍，不必叫她发现，保护她的安全即可。”

这才回身，看相一头白发的男子。

只一瞬间，他的气质就发生了变化，整个人都透着冰冷。

司徒楠挑眉：“你都记起来了？”

姜桁淡漠地看了一眼：“有事？”

司徒楠的气质也在这时发生了变化，此时的他不是在徒儿面前的不正经的师傅，而更像是仙境萦绕中走出来清冷仙人。

“千离岛的忘忧草丢失了一盆。”他直言道。

姜桁：“这与我有何干系？”

眼前的男人在司徒楠看来是一点都没变，还是跟当年妍儿第一次带着他来相见时那般傲气。

他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唯独妍儿入了他的心。

“这东西对于常人来说，百害而无一利，但却是救妍儿的关键，千离岛纵使还有，但这一盆却是唯一够年份的。

当年，我用尽毕生修为与天道抗衡，才将她送往了各个世界去转生。

如今，她的魂魄并不完整，是以才会偶尔出现别的性格，用这个世界的话来说，应该称之为人格分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