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冬儿一脸欢笑,江逐流的心不由得又疼了一下。这才回来几天,就又要出征了?有的时候他非常怀疑自己的选择是否正确?如果从一开始,他就安心地在泰顺号里做生意,当一个安稳的富家翁,是不是对冬儿更好,更负责任?
悔教夫婿觅封侯,未成功名已白头。
江逐流低声说了一句。冬儿仰头说道:“官人,你说什么?”
江逐流摇头浅笑了一下,“我没说什么!”便把大嘴亲在冬儿红艳可爱的香唇上面。
“官人!”冬儿含混不清地叫了一声,被沉醉在江逐流粗暴狂放的热吻里面。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江逐流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冬儿柔软火热的香唇。冬儿犹自不觉,依旧闭着眼依偎在江逐流的火热的胸膛上,口中低声呢喃道:“官人,官人……”
江逐流搂着冬儿,却发现两个丫鬟一边偷看一边在偷偷地笑着,江逐流一瞪眼,两个丫鬟吓了一跳,连忙掀开门帘,躲进江母的房间了。
江逐流轻轻拍了一下冬儿娇艳的脸颊,轻声说道:“冬儿,我该去拜见母亲了。”
冬儿啊了一声这才清醒过来,想起来这是在院子里,并不是在她和江逐流的卧房里。一时间连忙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衣衫和头发,口中低声埋怨道:“官人,冬儿都被你教坏了。”
江逐流笑了一声,说道:“冬儿,你可知道,我是多么喜欢你的坏吗?”
冬儿羞得连脖子都红了,捶了江逐流胸膛两下,转身也跑进江母卧房。
江逐流跟在冬儿后面进门,口中喊了一声:“母亲,孩儿回来了。”
江母笑吟吟地说道:“娘早就看到你回来了呢!”
一听此言,冬儿脑袋低的几乎要碰到胸脯。娘早看到官人回来了,那么刚才在院子里那一幕,娘也早就看到了啊!
江逐流却神色自若地笑着说道:“是啊,孩儿在院子里跟冬儿说了几句话。”
江母慈祥地笑着,说道:“舟儿,你以后只管尽心尽力地陪着冬儿,娘这里来不来问安都不要紧。娘等着盼着抱孙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