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哥翰也道:“这个渡口我也听说过。除了夏秋两季水势凶猛不可渡河之外,冬春两季枯水期的时候黄河来水很少,河中的浅滩都露了出来,骑马就可以涉水过河。可是……难道说今年气候反常,降水多,故此黄河也水势很大,渡口没有显露出来吗?”
江逐流道:“夜大哥,一会儿问一下士兵们,看谁曾经来过这个渡口,让他们过来看看情况。”
夜哥翰点头道:“也好。当初党项和我甘州回鹘相安无事的时候,有很多回鹘人都来过党项。我们这五千多士兵中应该有人到过这个渡口的。”
从河岸边返了回来,夜哥翰大声喝道:“弟兄们,谁人曾经到过这里,见过黄河的渡口,给我站出来!”
喝了两声,有三个回鹘士兵从不同的方向跑了过来。
“江大人、夜哥翰将军,我们曾经来过这里,还从这里渡河到过对岸。”
江逐流和夜哥翰两人都很是高兴。江逐流问道:“你们都是什么时候到这里来的?”
“禀江大人,小人十五年前来过这里。”一个五十多岁的回鹘老兵抢先回答。
“好,知道了。你先站在一边。”江逐流和颜悦色的说道。十五年,生下的孩子都娶媳妇了呢!
另一个二十多的青年回鹘兵回答道:“江大人、夜将军,小人五年前跟随父亲来过这里,当时父亲骑着马带着我淌过了黄河!”
另一个四十多岁的回鹘兵说道:“江大人、夜将军,小人没入伍之前,经常走这条路往大宋秦风路贩运皮货。最后一次到这里是前年。然后小人就被征进骑兵营了。”
江逐流大喜,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回江大人,小人叫克孜尔。”
“好,克孜尔,我来问你,你还能记得渡河的道路吗?”
“回江大人,小人记得。”
江逐流更是高兴,“克孜尔,你告诉我,渡河的道路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