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冬儿?”江舟吃惊地看着江逐流,“你怎么可以这么称呼她们,你是什么人,有什么资格这样称呼?”
江逐流微笑道:“你是江舟,我也是江舟。娘是你的,自然也是我的。只是冬儿是我的,却不是你的!”
“什么?你说什么?”江舟象发了疯似的抽起江逐流耳光来了,“你这无赖,你这流氓,冬儿怎么可能是你的?她是我的,是我的!”
江逐流专门练过挨打,这一点皮肉伤对他算说当然算不了什么,他冷冷的对江舟说道:“江舟,你离开家三年,把娘和冬儿丢在家里不管不问,任他们自生自灭。娘和你有血缘关系,你虽然不孝敬她,但是叫她一声娘未尝不可。可是冬儿呢?你有什么资格说冬儿你是的?当冬儿在家没吃没喝快要冻死饿死的时候你在哪里?当江大海上面欺凌冬儿的时候你又在哪里?你说,你说啊?”
“你,你,你……”江舟被江逐流质问的不知道该如何之说,他指着江逐流道:“我不和你说这个,我和冬儿是明媒正娶的夫妻,冬儿当然是我的。”
呆了一呆,江舟忽然间想明白了,“你,你说冬儿是你的,难道你和冬儿已经在一起了?”
江逐流微微一笑,道:“不错,我和冬儿已经做了三年夫妻,也孝敬了娘三年!”
“你!你!”江舟气得眼冒金星,他本身是天阉,没有生育能力,所以非常忌讳这一点,生怕别人给他戴上绿帽子。他虽然悄悄离开家有三年,但是内心中却依旧认为冬儿是他的妻子,不能容别人玷污一点。现在眼前这个冒牌江舟竟然说他和冬儿生活了三年,那不是他已经带了三年绿油油的帽子吗?
“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江舟来回在营帐内疾走,想着怎么样对付江逐流才能解除心头这份嫉恨。
“好,你淫我妻子,我就让也做阉人!”江舟咬牙切齿地说道。
江逐流是多么聪明的人啊。他一直就奇怪为什么当初和冬儿圆房时候冬儿还是完璧之身,按照道理来说,江舟和冬儿在一起生活三个月啊。这时他听了江舟的话才恍然大悟:“江舟,你用了一个‘也’字,莫非你就是天生的阉人?”
“你,你胡说八道!你才是天生的阉人呢!”江舟满面通红,“你不是天生的阉人,爷爷今天也要把你变成天生的阉人!”
江舟找来绳子,把江逐流吊在营帐的木梁上,然后把江逐流腿上的绳子解开,打算把江逐流的裤子扒下来,给江逐流做绝育手术。
在江舟想来,江逐流上身被捆绑地严严实实,又被吊在梁上,还能有什么作为?只有任他摆布了。江舟以为,江逐流和他一样,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他却没有想到江逐流来自现代,本身身体强健,在大学中练习过自由搏击。来到宋朝之后又经过老夫子张震的指点,远非一般文弱书生可以比拟的!
江舟找了一把锋利的匕首,放在口中衔着,双手就要解江逐流的裤带。江逐流一件江舟动真格的,怎么能不反抗。他左膝盖一抬重重击中了江舟的下巴,右脚紧跟上去一下子就踹到江舟的脸上。
江舟猝不及防之下连挨两记重击,尤其是江逐流的右脚那以踹,正好谢谢地踹在匕首的把柄上,只听扑哧一声,匕首连根都没入江舟的喉咙里。可怜的江舟甚至没有来得及发出一声尖叫,就到底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