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江逐流目瞪口呆的样子,张震笑着说道:“舟儿,这有什么奇怪的?你只有吃的多,身体才能经受住如此强烈的训练啊!”
吃过饭之后,张震却并不马上让江逐流训练,而是带着江逐流到绕着甘州城转了一圈。到城墙上观察一下党项大营的人马调动,在看看城内石弹准备情况,最后是到军匠营中去查看一下新式投石车的建造进展情况。
党项大营依旧没有什么大的动静,这一点和张震事先估计的并没有什么出入。石弹准备的情况也非常理想,甘州城以前没有用过大型投石车,只是偶尔用过几辆最小型的投石车,所以甘州城内石头的储备还算丰富,几乎没有消耗过。现在需要做的就是把这些石头按照重量进行分类就好了。
新式投石车的建造却遇到一些小麻烦,主要是因为受城内所储存的木材原料所限制,投石车的杠杆做不到统一的标准,这样一来投石车上的杠杆上的刻度需要一个一个测量校准,这样一来,进度就慢了下来。
江逐流不得不临时改变计划,让工匠们先建造好投石车,至于投石车上面的刻度,则可以在建造好之后统一安排人去测量,不需要工匠事先标注。
从军匠营回来,就开始继续练习挨打的功夫。
依旧是和上次一样,张震拿着长棍抽打江逐流,唯一不同的是,江逐流脱光了衣服而已。
张震的棍子狠狠地抽了下来,江逐流闭上双眼,准备迎接那想象中的剧痛。结果,却只是疼痛的感觉小多了,江逐流甚至觉得,不是棍子在抽自己,而是谁用拳头在打自己一样。只听得棍子打在身上的噼啪做响的声音,江逐流虽然偶然也发出一声闷哼的声音,但是比起昨天痛不欲生的感觉,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
“咦?”张震也惊讶地叫了起来,江逐流疼不疼,有多疼他感觉不到,但是江逐流身体上的伤痕他却能够看到。他重重的一棍子下去,江逐流身上只是出现一条淡淡的伤痕,完全没有昨天那种让人触目惊心的青紫色伤痕出现。
“不对吧?”张震心中自语,“按理说这种情况至少要在第五天才会出现,怎么舟儿只练到第二天,就到达这种境界了呢?难道舟儿在武学上也是一个天才不成?”
心中这样想着,张震就改变了方式。从单手握棍改成双手握棍,这样抽打的力量至少加重了一倍。并且江逐流身体上昨天张震根本不会敲打的关节部位成了张震主攻的对象。
“哎哟!”江逐流正闭着眼睛享受拳击般的按摩,忽然间膝关节传来一阵剧痛,他不由自主地叫了出来,张眼一看,师父张震正双手举着长棍,恶狠狠地往他全身各个关节要害招呼着……
过了一夜,江逐流依旧是日上三杆的时候醒了过来。他身上没有一点伤痕,连昨天晚上折磨地他痛不欲生的关节中蚀骨腐心的疼痛也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哈哈,功夫又进了一层!”江逐流高兴地从床上跃起来,“看今天师父还怎么打我。”
张震正好推门进来,看到江逐流开心的样子不由得诡秘的一笑。乖徒儿,今天,今天还有更好玩的东西等着你呢!
啃光了半只肥羊,又在甘州城内走了走,最后到演兵场现场看了一下校验新式投石车的进程,然后跟着张震回来院子里,开始又一天的练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