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人,你这话实在是太伤人了,难怪耶律大人如此暴怒呢!”李元江呼吸逐渐平息下来,他抱拳说道:“请恕俺不能奉陪大人,俺要过去劝慰一下耶律大人,以免事情闹得不可收拾!”
江逐流微微一笑,道:“李将军需要责怪,江舟也只是对耶律良说出事实而已。至于得罪卫慕大人,实在是江舟无心之过!”
李元江无心和江逐流再说什么,他又对山遇惟亮躬身道:“叔父,小侄这就去追耶律大人。江大人这里还请叔父作陪!”
卫慕山喜在场,李元江就称呼山遇惟亮为山遇将军,卫慕山喜离开,李元江立刻称呼山遇惟亮为叔父,这中间关系非常微妙,江逐流自然是注意到了。
山遇惟亮点头道:“元江,如此甚好!我党项男儿自然以大事为重,口舌之争切勿计较!”
李元江匆匆而去。
山遇惟亮让人上来,重新整理了酒案,把耶律良、李元江和卫慕山喜的酒具都撤下去,让婢女重新上了酒菜过来。
“呵呵,江大人,来,惟亮敬你一碗,为刚才卫慕大人的失礼向你赔罪!”山遇惟亮举起酒碗。
江逐流连忙捧起酒碗,道:“哎呀,山遇将军,方才实在是不好意思。事端都是因为江舟而起,江舟应该向山遇将军赔罪才是!”
喝了这一碗酒,气氛就融洽很多。
山遇惟亮扭头看去,北里樱还呆在一旁,就不悦地说道:“贱人,还不退下,方才不是因为你,怎么会让耶律大人、卫慕大人不欢而散?”
北里樱本是飞仙楼的几位当红姑娘,她听了李元江的教唆,准备挑唆宋朝使臣江逐流和辽国使臣耶律良的关系,没有想到却平白被江逐流羞辱一顿,最后还挨了山遇惟亮将军的责骂!她双目发红,灰溜溜地退了下去。
山遇惟亮又笑着对江逐流说道:“江大人,既然你喜欢处子,那么惟亮就为你叫来一位吧。”
不待江逐流说话,山遇惟亮就吩咐道:“还不快为江大人找来一位没有破瓜的姑娘?”
飞仙楼的龟奴应了一声,不多久,领着一个十五六岁的青衣婢女上来,却是中原人的打扮。
“小桃,过去,好好侍候江大人!”龟奴吩咐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