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逐流这才起步。
胡同曲曲折折,江逐流跟着香香转了几个弯,这才来到一僻静的院落。香香推开院门,侧身请江逐流进去。
方方正正的一个四合院,干净整洁。江逐流进来后发觉倩儿姑娘和香香的四个婢女梅兰竹菊都在里面。
香香低声吩咐了一下,梅儿就迈步出去,守在院落门口,倩儿为江逐流捧上热茶,然后带领其余三个婢女退出了房间。
江逐流轻抿了一口热茶,这才笑着说道:“香香姑娘费尽心思地把江舟引来这里,有何紧要的事相告?”
香香幽幽地叹了口气道:“江先生,香香没有紧要的事情,难道就不能见先生吗?”
江逐流一时语塞。江逐流不是傻子,香香语气中幽怨之意他如何能听不出来?只是他心中已经有了冬儿,连崔筝都容不下,又如何能再容下香香呢?
香香看江逐流面红耳赤的样子禁不住噗嗤一笑,口中说道:“好了,江先生勿要担心。香香只是捉弄先生罢了。”
口中虽然这样说,香香心中却隐隐作痛。江郎虽好,却是她人之夫了!
香香忽怨忽笑,江逐流更不知道应对,所以只有报以尴尬的微笑。
“江先生,你笑起来比哭还难看呢!”香香皱了皱鼻子再次取笑了一下江逐流,这才正色说道:“江先生,香香知道你不喜欢看到香香。可是这次香香把你请过来确实是迫不得已,因为江先生已经大祸临头。”
“大祸临头?”江逐流微微皱了皱眉头,不解地看着香香,显然对香香的话感到有点莫名其妙。
香香当然知道江逐流会怎么想,她叹了一口气,开言说道:“江先生,还记得洛阳诗词赛会么?”
江逐流点头道:“江舟自然是记得。”
香香道:“江先生,当然你出手义助香香,使香香赢了莞莞,免于当场向莞莞跪拜之苦。当时香香曾向先生言道,香香日后必定会送先生一份大礼,这个话,先生可否记得?”
江逐流笑道:“这个话江舟也是记得。只是江舟出手相助香香姑娘实乃是因为内人为姑娘讲情,所以香香姑娘实在不必因为此事而对江舟心存感激。至于那一份大礼,香香姑娘自行留用,江舟受之有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