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告县丞大人,我们搜遍了祠堂,只找到小半袋黄豆,除此之外,祠堂内再无其他物品。”
江逐流点了点头,让衙役把小半袋黄豆放下,命他们推到一边。
此时以田家祠堂为中心,已经聚集了数百名村民,虽然都是老弱病残,但是数百人黑压压地把江逐流一行人围困在中间,声势也是吓人。
田老大是个身材高瘦的中年汉子,他显然是认识张保,对他的到来不屑一顾。
“县尉大人,不知道小民身犯何罪,竟然劳动县尉大人率领这么多人来田家堡捉拿小民?”田老大语带嘲笑地说道。
“对啊,田老大究竟犯了什么罪你们今天必须给我等说清楚,即使你们是官府的公差,也不能擅自抓人!”田家堡的村民也在一旁嚷嚷起来,声音甚大。
“住口!尔等休要喧哗!”张保大喝一声,手握钢刀目光灼灼地扫视了一周,然后指着江逐流对田老大说道:“这乃是我们新来的县丞江逐流江大人。”
“江青天?”田老大微微一愣。
村民也安静了下来。
“呵呵,”张保笑道:“田老大,你也知道我们县丞大人的威名啊?告诉你把,县丞大人到荥阳县不足十日,已经断了近二百个官司,中间无一错漏,原告被告全都心服口服。你既然知道江青天之名,想来也知道我说的不是虚言。”
田老大把脖子一梗,大声说道:“既然是江青天大人驾到,更应该放了小民。小民不偷不抢,没有触犯朝廷王法,江青天为何带人来抓小民?”
“对啊!青天大老爷,你们快放了田老大,不要诬陷了好人!”
田家堡的村民也七嘴八舌地说道。
“呵呵,”江逐流朗笑起来,“田老大,你真的不偷不抢?本县却不相信!”
“江青天江大人,”田老大挑衅地看着江逐流,口中说道:“小民问心无愧,你信不信又有何妨?”
“呵呵,田老大,好一个问心无愧!”江逐流面容一整,沉声说道:“那本县前来问你,这祠堂中的黄豆你该做如何解释?”
“喔,这黄豆啊?”田老大嘴角一撇道:“青天大人,难道说小民有几斤黄豆,也触犯了王法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