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国寺僧人平日里都是受人尊敬,何曾见过这样凶悍的场面啊,顿时禁声不语。
江逐流笑眯眯地说道:“众位大师,今日配合本官的调查时间会比较长,请你们先坐下。”
四名衙役凶神恶煞地举着明亮的钢刀,兴国寺的僧人只有乖乖地盘膝坐在冰冷地石板地上。很多僧人都在寒风中瑟瑟发抖起来,不知道是冻的还是吓的。
江逐流笑着点头道:“很好!众位大师如果配合本官,我相信调查的过程会缩短上不少。本官再宣布一个规矩,在接受调查的过程中,众位大师都要禁声,不许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未经本官允许擅自出声者,将被视为疑凶带回县衙!”
兴国寺僧人只有在心中默诵阿弥陀佛,祈祷这几个凶神恶煞快点离去,嘴上却丝毫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甚至连呼吸都要尽量小心,生怕出气吸气声大了,被误会是在窃窃私语。
江逐流继续说道:“各位大师,本官会按照顺序依次把你们请进大雄宝殿单独询话。被询问过后即可自行离去。但是,本官严禁被询问过的人向未被询问过的人透露询话内容。而且被询问过之后的人也必须远离大雄宝殿前的广场,若有违犯者,以杀人疑凶论处!”
兴国寺僧人此时才知道江逐流被他们都弄过来的目的,心下稍微宽慰。
江逐流对张保说道:“张县尉,你依次把僧人给本官带进来。其余四个衙役给我监视现场的僧人,有异动者立刻拘捕!”
张保躬身道:“遵命!”
江逐流进了大雄宝殿,对释迦摩尼的塑像说声罪过,然后盘腿坐在香案之前,将上面的贡品全部移到一边,掏出随身带的空白手卷和鹅毛笔,研磨好墨汁,对外吩咐道:“张县尉,带第一个僧人进来。”
第一个僧人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僧,走路都颤巍巍的。
江逐流笑道:“大师请坐。”
那老僧看了江逐流一眼,嘴里连叫:“阿弥陀佛,罪过罪过!”显然对江逐流对佛祖如此不敬感到不满。
江逐流见老僧不做,也不勉强,正色说道:“大师,本官现在问你几个问题,希望你据实回答。若日后发现你回答有假,当以朝廷律法处治!”
老僧双掌合什道:“县丞大人,出家人不打诳语,你只管问来,老衲据实回答便是。”
江逐流用鹅毛笔蘸了墨汁,开口问道:“大师法号为何?”
“老衲明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