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逐流在一旁不悦地哼了一声,“常冈!”
“卑职在!”常冈连忙躬身答道。
“本官问话的时候,你少插言!”
常冈面色青紫!得!上次拍到马腿上,这次干脆拍到马蹄子上!下场更惨。看来年轻的县丞大人脾气古怪,还是少说话为妙啊。常冈乖乖地缩到一边去了。
“呵呵,狄壮士,你说的不错,这句话是本官问错了。”江逐流点头笑道,“狄青,那么本官再来问你,你居宿的僧舍床下发现心观禅师的赤金佛像,又如何解释?”
狄青摇头回答:“狄某不知。也许那赤金佛像在狄某投宿之前已经隐藏在床下,又或许是狄某被那些僧人拉出僧舍后,有人趁机把赤金佛像放入床下,嫁祸于狄某。”
江逐流微微颔首,又问道:“那你夜宿兴国寺那天晚上,可否发现什么异常情况没有?比如听到打斗声,叫喊声之类的声音,又或者看到哪个僧人举止异常?”
狄青摇头道:“当日晚上,狄某什么声音也没有听到。而且狄某在投宿的时候,只见过三四个僧人,并没有发现他们之中有什么异常的举止。”
江逐流站起来背手踱了两步,停下来望着狄青道:“你撒谎!”
狄青抗声道:“县丞大人,狄某句句实言!你切莫冤枉狄某!”
江逐流忍不住仰天长笑,然后忽然收声冷冷地逼视着狄青:“那住持就居住的僧舍距离你夜宿的僧舍不足十步,这么近的距离,住持被杀害的声音你竟然没有听到?本官偏是不信。”
狄青茫然挠头,他面红耳赤,偏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过了半天,他才吭哧地说道:“狄某当晚就是什么声音都没有听到,信不信都由县丞大了!”
江逐流点头,又问了另外一个问题:“狄青,既然在军中服役,你可会武艺?”
狄青道:“狄某粗通武功。”
“粗通武功?”江逐流一笑道:“你的武功粗通到何种地步,可以跟本官说得明白一些吗?寻常人你能打的过几个?”
狄青摇头道:“狄某自从进了军营之中,再没有和寻常人交过手。但是就狄某的军营来说,寻常军营壮汉,狄某一个人对付十几个还是绰绰有余的!”
“哦?”江逐流眉毛上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