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征拿起戒尺砰砰砰敲着书案,一张瘦脸又拉长了两分,下巴都快碰到桌子上了。
“这里是讲堂,不是茶馆酒肆,尔等如此喧嚣,不觉得有辱斯文吗!”
众学子这才逐渐收声,喧笑之声渐渐平息。
“崔一虎,你坐下吧!”
张征冷声说道。
偏偏崔一虎不知道进退,他恬着脸问道:“老师,俺这就坐下。只是俺还有个问题,那就是,老师,俺到底算第几等啊?”
哗!好不容易静下来的众学子又哄堂大笑。
“第几等?”张征自个儿也憋不住乐了,碰到此等学生,他有如何办法呢?“呵呵,特等!”
“请问老师,什么叫特等?”
崔一虎颇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穷究精神。
“特等就是,以后在伊洛书院内,你可以不上课,可以不温书,可以不参加私试和公试,总之,只要你不惹是生非之外,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张征苦笑着说道。
“哈!”崔一虎精神一震,“竟然是如此之好啊!这二百两银子老头子花得值!俺就不让他来退钱了,这学我上定了!”
崔一虎兴高采烈地坐下,原来特等的意思就是我的成绩已经好到不用学习的地步!看来千里马还得遇到乐伯。早知道伊洛书院有乐伯伯,我早该让死老头送我来这里读书了。
张征面容一肃,刚短了两分的下巴又伸到桌面上了。
“谁是江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