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雀跃者怵然而警,面路警醒之色;喟然太息者则愁眉一展,暗存上进之心。
张讲书敲了一下桌子,叫了声:“安静!你们如此失态成何体统?”
大厅内又静了下来。
“不过,你们之中还有两个人州试并没有上榜。所以把他二人排入哪一等颇让本座费踌躇。经过和堂长、副洞长一并商议。本院决定破例给他们一个考试机会。根据他们现场发挥来决定他们该进入哪一等级。”
崔一虎听到这里,嘴巴一歪,道:“奶奶的!又是考试!回去跟死老头子说,把两百两银子退掉,俺宁死也不上这个学了!”
“谁人是崔一虎?”
张征拿起名册,冲下面喊道。
“回老师,俺就是崔一虎。”
江逐流连捅了两下,崔一虎才颇不情愿地站了起来。
张征眉头一皱,道:“你就是那个捐银子进来的陪堂生?我来问你,你有何特长?”
崔一虎摸着脑袋想了一想,瓮声瓮气地回答道:“多了!什么喝酒、打架、斗蟋蟀、鞠蹴、打雀子……”
“够了够了!”张征连忙拦了下来,“莫要再说了。本座问你,你可会明经讲义?”
崔一虎摇头。
“本座再问你,你可会评文论词?”
崔一虎摇头。
张征强压着胸中的怒火道:“本座再问你,你可会赋诗填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