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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江逐流一定要离开。

苑冬儿这边面已经揉的差不多了。江逐流却道:“冬儿,再加点水,把面和的再软一点。一会儿娘吃起来方便。”

苑冬儿笑道:“馋鬼,还知道惦记娘啊?放心,这面我分成两份,一份给你烙饼吃;另一份给娘擀成面条。娘胃口弱,饼再软也比不上面条呢。”

江逐流干笑了一下,论起心细来,男人怎么能比得上女人呢?

第三章 护花使者

面揉好后,苑冬儿来到灶火前弯腰正要点火,忽然噗通一声,一个物件从她怀里掉落下来,正好落在江逐流脚旁。苑冬儿正要去捡,江逐流去抢先一步拿在手上,原来是一把剪刀。

江逐流好奇道:“冬儿,你怀里装一把剪刀干嘛?”

苑冬儿目光闪烁,不敢正视江逐流。她强笑着说:“我平日里做针线活,放怀里方便。”

江逐流又道:“做针线活?方才你不是到清化镇去抓药吗?怎么也带着剪刀?”

苑冬儿慌乱答道:“噢,是我走的急,忘了取出来。”

江逐流满腹狐疑,又问不出什么,只好作罢。

苑冬儿脸色有些苍白,不再敢再看江逐流。她扒开灶火下面的浮灰,露出里面的火种,再放一把麦秸盖在火种上,然后趴在旁边歪起脖子用力一吹,火苗腾地一下冒了起来。火光将趴在一旁的苑冬儿脸庞照耀的清清楚楚。

江逐流猛然发现,苑冬儿白皙的脖子上有一道猩红地疤痕,看起来触目惊心。那嫩红的伤疤告诉江逐流,显然这是一两天前才受的伤,再联想到苑冬儿怀里揣的剪刀,江逐流知道这中间一定有隐情。

“冬儿,怎么了?告诉我,你脖子的伤怎么了?是谁欺负你的?”江逐流上前一把抓住苑冬儿的胳膊焦急地问道。

苑冬儿刚才就在强自忍着,她不敢看江逐流是怕江逐流发现她眼里的泪花。她虽然受尽委屈也不想让丈夫知道,因为那个人势力太大,她不想丈夫再出什么事情。可是无论她怎么忍,经江逐流这么一问,眼泪就止不住地掉了下来。

“呜呜……”苑冬儿紧紧抱着江逐流哭了起来:“官人,你别问了。冬儿没有对不起你,冬儿保证没有做有辱江家门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