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你信哥哥,饿不着你。”韩淮楚笑道。

“可是恒儿还没有做上天子,我还是担心得很。”项追又道。

“等我们到了长沙之后,一定会有代王做上天子的消息。”韩淮楚笃定地说道。

“为什么你说得这般肯定?”项追不解问道。

“因为你信哥哥来自未来。”韩淮楚给项追一个答案,将马鞭一刷,如离弦之箭向着那黄河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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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这日代国大将军滕翼出殡,代王刘恒亲往送葬。

殊知那滕翼的女儿突然病重并未出现,主持葬礼的是那乌家的当家人乌大娘子。偏巧这时候证人舅父薄昭也未出席,刘恒只得作罢。

葬礼一毕,刘恒又来到韩淮楚庄上。管家说道:“家主昨夜出外,不知去向。”

韩淮楚一向是特行独立,多次孤身外出。刘恒也习以为常。

过了十日,诸事备妥,那代王母子就要去长安受那天子之位。直到这个时候,韩淮楚还未回来。

“想必你舅舅又去了京城,为你登基之事打探消息。”薄太后推测道。

临行之时,代王又想起那滕翼的女儿。派了一名太医去大将军府探视。哪知那太医去后回话,说大将军的女儿病重不治,已经身亡安葬。

刘恒听说后虽然怀疑,又急着启程,也无闲暇查起。

于是代国君臣离开中都,去往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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