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汉天子围困多日,已经够扬眉吐气的了。等到明年春日,再图中原!

于是冒顿下令,将那围在白登山下的营寨撤去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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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梦都没想到那冒顿也会吃素,竟放刘邦的生路。

两旁弓弩手一齐张弓搭箭,箭镞向外围护着天子,汉军将士撤离时高度戒备。

“缓行!缓行!”在刘邦那驾车后,骑着马的陈平扯着嗓子对驾车的夏侯婴喊道。

这个时候,若是露出慌不择路惊惶逃窜的模样,就是示怯与敌。匈奴人说不定是在试探,只要汉军阵型一乱,就一股脑拥上狂追过来。

那夏侯婴一听明白过来,表现得十分从容,将那马缰一勒,来个车辆慢行。

车外是冰寒彻骨,那刘邦脑门却在出汗,心中是紧张至极。车外的汉军将士,个个是心惊肉跳。

真的脱围了!匈奴人一直没有动静!

此刻再不用故作从容。夏侯婴一甩马鞭,马车飞驶直向平城飞去。

那冒顿单于目送着汉天子安然离去。一声胡笳,四十万铁骑向句注山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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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天大逃亡之后,那平城城前跪满了请罪的文臣武将。

“为臣无能,让皇上被胡虏围困多时,罪该万死。”风雪之中,一颗颗头在结冰的地上叩得咚咚响。

刘邦一头撞进了冒顿布好的圈套,最无能的是刘邦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