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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樊哙夫妻寒暄一番,上殿与群臣议论一下朝政,将移交楚边的事宜吩咐下去。韩淮楚有点归心似箭的感觉。略作应酬,即便回宫。

小别胜新婚,那等待凯旋而归的韩淮楚的,是不是小妻子的销魂温柔乡?

鸳鸯绣枕,大被叠床。那安若素依靠在绣榻旁,等待韩淮楚的照例是一盅苦药。

这苦药韩淮楚本已习惯,也不觉得苦。此番数月不喝,却又不习惯。只好皱着眉头把那苦药喝下肚子。

安若素两眼肿胀地看着韩淮楚将那药喝完,幽幽一叹:“大王刚打下来的江山,又被汉王收去也。”

韩淮楚眼睛朝她一瞪,淡淡地说道:“这天下都是汉王的。汉王收去楚边,理所应当。”

“大王的母亲若是在世,不知今年高寿几何?”安若素突然问出一个无厘头的问题。

韩淮楚奇怪地望着她,说道:“爱妃为何想到问这个问题?”

“若是婆婆在世,如今也是一国太后。我明日想到为婆婆做一场超度法事,随便问上一问。”安若素说道。

韩淮楚倒是知道韩信母亲的岁数,推算了一下,答道:“寡人母亲若在,今年该当五旬有六。”

“不知婆婆的生辰?若素也好对道人说去。”安若素紧追不舍。

“见鬼!那韩信母亲的生辰我哪里知道?”韩淮楚只好胡诌道:“寡人母亲去世多年,已记不清了。”

“大王往日为婆婆祝寿,当记得婆婆在几月出生的吧?”安若素又问。

韩淮楚一阵汗颜。他冒那韩信之名,却不知韩信母亲生在何月,这儿子当的!

“四月。”韩淮楚信口胡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