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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真的要助汉伐楚么?”齐宫内安若素一听韩淮楚将要伐楚,很冷淡地说道。

“汉王下旨催促,主上有命,焉能不从。”韩淮楚说道。

安若素突然冷笑一声:“主上!大王便这么在意汉王这个主上么?”

韩淮楚吃了一惊,问道:“爱妃何出此言?”

“今大王麾下有雄兵二十余万,战将过百员,齐国人心尽归大王。汉王无能之辈,便是叛汉自立又能奈大王何?以大王之才,难道只满足于做一个齐王,不思问鼎神器么?”安若素看着韩淮楚,很认真地说道。

这可是大大的反言!韩淮楚闻言,简直是大跌眼镜。

原来以为自己这老婆会满足于做一个诸侯王的妃子,哪里想到她还真是有想法,居然想当皇后!看来她绝不是自己想的那般思想单纯。

这反言只能在夫妻间说说而已,绝不能传到第三者耳中,韩淮楚看看左右无人,把脸板了起来,厉声道:“汉王有大恩于寡人,寡人绝不会背他。今日之言,只当寡人未曾听过。如此大逆不道之言,再要休提。”

“我看大王的魄力,还不如若素一个妇人也。不就是拜将之恩吗?汉王驭人之术耳。对于成大事者,不值一提。”安若素讥讽道。

连安若素都看出刘邦拜自己为帅不过是驭人之术不值一提,连安若素都想到要反那刘邦,偏偏自己这个穿人不敢破坏历史进程丝毫。韩淮楚闻言只是汗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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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典军出发,西南两路大军各自迤逦上路。

刚出临淄,便有前哨来报,道路上有人立了一块大石碑,碑上刻字,写道:齐王韩信之墓。

“是谁这般大胆!大王活得好好的,谁敢立碑诅咒大王!”围在韩淮楚身边的众将气愤填膺地说道。

“许是楚国奸细立下此碑,妖言惑众,咒我军兵败乱我军心。”左将军傅宽想当然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