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淮楚正要找那蒯通问个究竟,左等右等却不见蒯通。到那正卯时,众将都至,却仍不见蒯通。
这应卯不到可是犯了军规,韩淮楚也不能法外容情。不由动怒问道:“军师为何不至?”
灌婴答道:“自大王去了论战大会,军师就独自出城去了。这两日大家都未见到军师。”
韩淮楚想起昨天确实没见到蒯通,说道:“许是军师出城公办。不知他出外对谁留过口信,说是到哪里去?”
众将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皆说没有。再派人到他府中询问,却见府内空无一人,细软皆被卷走。
“人间蒸发了?”韩淮楚顿时一怔。
那蒯通好高的手段!知道那伪造的奏疏必会败露,索性来个不告而别,叫自己无法说得清楚,坐实“自请为王”。
“二师兄啊,你又何必要走?凭咱们的情意,我还会不保你性命么?”韩淮楚心中暗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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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点过卯,就见面如冠玉的张良手摇折扇,满面春风而来。
“这可是在卯时,良妹起这早作甚?”
“子房军师来得正好。寡人当这齐王不知如何去当,请军师指点迷津。”韩淮楚下座迎道。
张良笑道:“这还不简单。大王只须挑选贤能充任有司,平常的琐事有众臣分忧,无须大王操心。”
“原来如此,这就是做君王之道。”
韩淮楚又问:“不知寡人这齐国朝堂,要设立哪些职务?”
“按我大汉建制,诸侯王下设丞相一名。其余职务,可仿效天朝,自行制定。”张良答道。
“原来如此!”韩淮楚心想有了汉廷这个参照物,这就好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