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淮楚也觉得在那学馆里架一口炉子炼剑有点不妥,遂笑道:“这样吧,东郭馆主,尔就在学馆边开一家别院,专给关相邦炼剑。你们互不干扰。”

东郭坤口称不怕烟熏,其实是怕得很。听韩淮楚说出的这办法,连声道好。

韩淮楚再望向那娄敬,问道:“娄先生,你神农门今后就在稷下学馆里扎营,如何?”

娄敬站起来憋着笑道:“不妥不妥。我神农门要是把大本营安在学馆,每日那牛粪味还不把学馆里那些吟诗弹琴的贤士给臭坏了。咱们打造那农械,叮叮当当敲个不停,他们哪里受得了这个。不如在学馆外辟出几亩田来,盖几间房,找几个木匠,每日大家能够吃饱饭,我神农门就心满意足了。”

韩淮楚失笑道:“这个简单。就让东郭馆主去办好了。”

只听场中一儒士呼问:“娄敬啊,每次大会你神农门均有革新发明,不知今日你又带来什么宝贝?”

娄敬只是摇头,嘻嘻笑道:“我神农门本带了一件宝贝来,可是有那么一点小小缺陷,被韩大将军法眼瞧了出来,暂时拿不出手。”

嗨,这韩信还有这个本事,居然能指出神农门革新发明的缺陷,简直是无所不能!众人听了,都是啧啧称奇。

江水向东不西归,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眼看着那稷下学馆竟伸手向那韩信讨资助,天下学士之心已被那韩信以功名利禄笼络,田光等几个顽固分子内心是无比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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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时,忽见韩淮楚剑眉一拧,起身离座,对众人说声:“诸位少陪。”将身一拔,就向外间插去。

众学士都是惑然不解,“听韩大将军谈锋正健,为何忽然离开?”只见他不住拱手请那围观的人群让道,分出一条道路,直向着那下峰的道路而去。

也未走多远,就听山道处一声暴喝:“韩信,你这个卑鄙小人。说好公平决斗,为何带兵而来,阻吾等去路?”

那声音极其洪亮,只传到峰上众人的耳朵中,听得是清清楚楚。

“什么决斗?”众人都是诧异。

“原来是封太傅到了。”那安若素心中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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