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某会被韩信所败?”那陈余怒着将那封“爱国楷模”刘喜献上的书信递给李左车。

趁着李左车在仔细推敲那封书信,陈余在一旁振声说道:“那韩信号称有数万大军,其实能战者只有万余。兵法有云十则围之,倍则战。汉军远从千里而来袭我,必兵劳师疲。我军数倍于敌,何惧之有?大可堂堂正正与之一战,何必将士鞍马劳顿去做那翻山越岭之举。”

李左车看了那信,果然沉默下去,不再多说。

耳中只听到那陈余说道:“此地有师弟在,不劳师兄费心。师兄且安坐襄国,听候某之捷报。”

李左车叹息一声,道声:“但愿如师弟之言。”说罢离营上马而去。

那李左车走后。陈余每日派人打探那汉军到底攻过来没有。一连五日下去,那山道丝毫不见动静。

“莫非韩师弟真的怕了,只想守住那榆关?我这请君入瓮之计岂不是落空?”

汉军不进山道,那陈余好像比要攻他赵国的韩淮楚都着急。

※※※

韩淮楚不是不攻那井陉关,而是准备工作还未到位。

那日他写下一封书信交给刘喜,心里就有点悬。“万一那刘喜真的把信送到汉军大营领赏,自己这一招“以利诱之”之计岂不是白费,还要倒贴一百金?

想那悬榜上自己的价码已经开到一千金,那刘喜必然揣测陈余不是小器之人。一封书信送到赵营与送到汉营同样可得赏金,他何必长途跋涉过那山道,还要冒那叛国的骂名?随便换一个人,只要他是赵国人,估计都会屁颠屁颠拿着那信去赵军大营邀功请赏。

结果真如韩淮楚所料,那信送到了陈余手中。那陈余见信中自己吐露的“情报”,果然就热血上脑,要将汉军引诱到土门关“全歼”。

韩淮楚待赵军退出井陉道,大摇大摆地闯过西郊村,回到了榆关汉军大营。

“大将军回来了!”刷地一下,辕门外围满了闻讯赶来的汉军将士,一个个欣喜若狂。

大将军一去十天不回,这里的人心里可是一个字——急。若是大将军有所不测,这精神支柱就没了,谁还有底气凭这点人马与赵军开战。估计士气都要降到谷底。

军师蒯通曾想派人去那井陉道打探,却见那道中比往日戒备森严得多,西郊村更是被赵军封锁。只好作罢。韩淮楚要是挂了,他的人生抱负又要受挫。此番见韩淮楚无恙归来,一张脸笑得合不拢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