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震天单刀直入地问道:“江主任,敢问令弟今年多大年纪。”
“怎么?他……”江成海迟疑一下,试探的问“是不是江果他对你不敬,成海先给你赔罪了。”
“不,不。不过觉得令弟看来很年幼,而且长得也同江主任不大相象。你们是一母同胞?”见陈震天对果儿感兴趣,江成海小心的答道:“不,果儿,喔,江果是我义弟,是我领养的。”
“他小名是果儿?”陈震天上前抓住了江成海的手,“从哪里?”见陈震天失态的追问,一脸的兴奋。江成海先是一惊,又镇静的笑笑转开话题道:“怎么陈大帅对舍弟这么感兴趣。”
“实不相瞒,老夫八年前,在山西打仗的时候,走丢了个儿子。是我的长子,前妻所生。我刚见了照片,真……”陈震天指了照片,话音哆嗦。
“你是说山西?”
“是,大河边”
江成海也神色大变。
“那他走丢的时候穿什么衣服,身上又什么信物。”
“是。唉!说来惭愧,是我发现这孩子偷了家里的钱跑出来,一气之下打了他一顿,他……他就离家出在了,走的时候什么都没穿。我派人找了一晚,怕是他掉道河里淹死了。对,他脖子上应该挂了个玉,是他娘留给他的。”
“什么样的一块玉?”
“绛色的,雕了个龙,上面写了刻了果儿周岁的字样。”
江成海沉默不语,又犯疑的问道:“既然令郎走丢的时候已经十岁,应是记事了。如果是舍弟真是大帅丢失的儿子,为什么今天见了不认你。”
“他在躲我,他认出我了。”
江成海出了门,等下回来,将一块儿玉递到陈震天手中。
陈震天仔细端详着那半块玉坠,老泪纵横。“是这块,他娘临死前给他姐弟两挂在身上的。”
拂晚时分,卫兵打来饭。江成海、何文厚和果儿聚在一起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