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脱,听到了?”陈震天冷冷道。
“爹爹我没骗你,我……”
“住嘴,你还在诡辩!”
男孩僵硬了的手缓缓解着裤带,目光在查看父亲的神情,期冀着一丝转机。
“快些!”父亲喝道,“你是罪不可恕。”
四野白茫茫的,鹅毛大雪在乱飘。
随了一声无助的哭嚎,孩子也被一把从马上抓了过来,被父亲死死按在马背上。
肥大的棉裤被扒落了扔在雪地上,孩子惊慌着踢蹬着两条肥嫩如藕节的小腿,哭嚷着:“爹爹,果儿冷,好冷。别打果儿了。”
两记重重的手掌落在孩子白嫩的臀部,清脆的响声回荡在山谷。
“你少给我耍花样,今天不打得你三天屁股沾不了凳子,你也不长记性。”
“爹爹,娘~~娘你在哪里?”孩子嘶哑着嗓子哭了起来,仿佛喊娘是他逃避爹爹重责的灵丹妙药。
“今天喊谁也饶不了你。”陈震天斥责一声。
“娘你在哪儿,救救果儿,果儿没扯谎,二娘和吴表舅睡觉被我撞到~~二娘胡说~~果儿没偷钱~~娘你跟爹爹说,果儿没扯谎~~”果儿哭得气喘不已。
陈震天怒不可遏的大喝几声:“住口!”
边自言自语骂着:“我不信扮不开你小子的牙,我让你不说实话。”
说罢一把拉过黑马的马缰,讲孩子横扔在马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