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别动,爹当年靠扛麻包起家,你小子还没个麻包重呢。”
维夏自然的将手试探着搂住父亲的脖子,顶了扑面的严寒进了温暖的屋。
“您不是一直想要孙子吗?给维夏娶房媳妇吧。”维夏缓缓的说完话闭上了眼。
陈震天愕然的看着儿子,这曾经是他们父子间斗争过多次的话题,竟然在这种出乎意外的情景下,儿子恩赐般的赏给了他。
“果儿,你~~你说什么?”陈震天声音发颤。
陈维夏侧过头:“您去安排吧,娶什么人我都没意见。不就是给陈家留个种吗?这点义务我尽了就是。”
“果儿,果儿你说的是真的?你真想娶媳妇了?”陈震天简直欣喜若狂,为了让儿子给他留个后,他是什么办法都想了,几乎是无所不用其极的软硬兼施,可维夏就是不就犯。
“您出去吧,我累了。”维夏闭上眼,费力的用手撑了身子往下挪动。
陈震天欣喜的回房,兴奋的在屋里踱步。
“大青子,你说,你说给果儿找个什么样的媳妇?”
“老爷,这事,您还是先问问少爷吧,少爷怎么忽然想成亲了,莫不是有中意的人了?”
“大帅,大帅不好了!”屋外一阵喧哗,副官跌跌撞撞的进来:“马宝福造反了,他的人杀进了总统府,把这儿给包围了。”
天津秦瑞林的府邸,立文在一旁躬身伺候着父亲和小叔于远骥的棋局。
秦瑞林拈起一子,犹豫的看着棋盘问:“今天马宝福来电,说他挥师倒戈杀回北京城擒拿关押了陈震天。”
于远骥挑眼看着大哥,若有深意的说:“大哥,您下棋的心~~不静。”
“远骥,我是没心思下棋,你倒是说说,这陈震天下了台,北洋还有谁有这个资历当总统呀?胡云彪有势力,可惜是个土匪;马宝福一个区区不挂名的小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