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儿依偎在父亲温暖的怀里,哭了说:“哥哥口渴,乖儿倒水,瓶子摔了~~哥哥死了~~”
“这孩子,多危险呀。这要是烫到扎到?难为他对他哥这份心~~”
汉辰已经虚脱昏迷,躺在床上气息微弱,脸上惨无血色。
听大夫说,汉辰是伤了胃才吐血,开了些药叮嘱一番。
亲人们围在汉辰床边啜泣。
封妈妈自责的跺脚说:“都怪我。晚上大少爷去厨房,说老爷罚他吃辣椒,就要去喝辣椒油。我劝他说,老爷早饭时说的是气话,玩笑的,不做真~~可刚一看,那一盆辣椒油都不见了。”
“这个傻孩子,怎么半点玩笑开不得?”大太太哭得伤心,不是因为汉辰的胃病,反是父子间的情分越来越冷。这对父子冤家,都快过节了,闹出这么多不快。
姑太太文贤更是一口一句“心肝儿”“肉儿”的哭个没完,任谁劝都不行,指了弟弟的鼻子痛骂。杨焕豪也不同她理论,脸色铁青了不说话。
汉辰苏醒了,微睁了眼喃喃的问:“乖儿呢,乖儿~”
“哥哥,哥哥~~”乖儿哭着挣脱奶娘的手扑过来。
“乖儿好好的,别担心。”娴如一声宽慰,汉辰长长出了口气,喃喃自语:“乖儿无事就好,不然如何向父帅交待?”
小七眼见了大哥转身出门,心中一阵苦涩。
大太太哽咽的对小七说:“你哥就这脾气,近些年怕是老了,脾气越来越坏,这忘性也大了。前天明明是自己把本书放在了卧房,偏赖说是他五姨娘随手乱放的。”
第二天是除夕,于远骥的意外到来令所有人吃惊不小。
于远骥依然是那样潇洒倜傥,落座后就开诚布公的说明来意。
“秦大哥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