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国外那女人都没有风化,你~~你该不是去那秦楼楚馆的地方了?”
“国外没有秦楼楚馆,只有妓院。”小七嘟囔着挣扎起身说:“大哥,你可真是小七的亲哥~小七给大哥拿家法去。那种地方小七肯定不去,不过没女人近身也是不可能。大哥别多问,小七也不愿讲,大哥只管教训就是。”
汉辰在门外听里屋里谈论这个话题,尴尬的端了水盆不好进去。只听父亲在屋里郁怒的说:“不用家法,我也教训得你。”
“大哥,大哥不要~~”
汉辰就听一阵哀号求饶,不知道父亲如何整弄七叔。七叔的求饶声里又惊又急。
汉辰忙喊:“父帅,水打来了。”
“去给你七叔擦洗一下。”父亲吩咐一声出门。
汉辰见七叔侧过头,用手背擦着脸上的泪,费力的穿着衣服。
“七叔,父帅吩咐,你不用回柴房了,现在暖阁养伤。”
“老大,来帮七叔把裤子套上。”见汉辰愣在一旁疑惑的看着他,小七才说:“傻子,留在这里任他虐呀?”
汉辰“喔”了一声,过来帮忙。
看着大自己不过几岁的小七叔咬牙忍痛的样子,汉辰真想不出他是如何硬挺了去智斗荀世禹的。
荀世禹哪里是要帮杨家报仇来打滦州荀世禹。分明是要借了攻打滦州做幌子,趁着南下时路过两湖这一必经之地,然后制造事端挑起战事好抢地盘。
七叔猜的不错,老荀打滦州只有两湖和黄龙河两条路。既然老荀提出冰封的黄龙河上行军有被炸沉底的危险,就是宣告他觉得绕道两湖来滦州。制造出事端同两湖的季大帅开火是件容易的事,而且季大帅的靠山胡云彪的精锐部队已经挺进西北去保卫为俄国人骚扰的外蒙古,定然没有精力去救援两湖。若是胡云彪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放弃救援外蒙古的“国难”而回兵救援两湖的兄弟,一旦外蒙古领土有失,就要被世人唾骂。胡大帅已经被荀世禹放在一个进退两难的尴尬境地。
“七叔,用不用跟子卿透个信,提醒他早做打算。”汉辰谨慎的问。
小七嘴里叼玩着脖子上那块儿豹牙,沉吟片刻,把豹牙吐出来,所答非所问:“我牙痒痒,想咬人。”
“谁让你穿衣服起来的?”杨大帅一声吼喝,反吓得汉辰起身恭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