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这句话或许还好,有了这句话,仿佛让汉辰吃嗟来之食一般,心里掠过一阵绞痛。
“留给七叔慢慢养身体吧,汉辰不作践好东西了。”
话里有话,杨大帅蠕动嘴正不知道说什么好。
七叔小心的察言观色,笑了打岔:“大哥,龙官儿的胃病,是要好好调理了,不然耽误多少好东西都不能吃。”
汉辰几次去看七叔,只要发现父亲在,就在院里立一阵,然后漠然离开。
书房里,汉辰端详着那尊破损的玉雕发呆,眼里一片迷茫。其实父亲知道如何去照顾关爱人,只不过对他这个逆子怕是前世冤孽了。
转眼到了年关。小七的伤口也开始结痂。
“龙官儿,快过年了。家里忙,别管我了。去看看有什么能帮上你爹的。”
“剩下七叔一个人不冷情吗?”
“怎么是我一个人?”七叔不解的问:“这屋里还有很多鼠兄鼠弟同我做伴。昨晚,一老一小的老鼠从我枕头边过去,我还在猜,这不定是父子还是兄弟?那只大的很凶,也不知道老鼠家族有没有家法。”
调侃的话语逗乐了汉辰。
“哎,你别不信。刚才门一开,不就一只小老鼠从门口晃进来了。”
“哪里?我怎么没看到?”汉辰回头看看门边。
七叔噗哧的笑了:“这不,一进来就晃到我床边给我喂药来了。”
汉辰才知道被七叔戏弄,哭笑不得。不想七叔在这种劣境里还有心思开玩笑。
腊月二十八,杨大帅带了汉辰去军里给大家拜早年,应酬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