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酒水度数不高,张辽这些年也早已习惯,自是不甘人后的举起酒樽。“谢过温侯。”张辽将自己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并将酒樽亮了底。
“好!!!”在场的武将在吕布的带领下齐声叫好。
“好了,好了。大家自便吧。”酒过三巡后,吕布酒发话了。他也知道,若是一直这么敬来敬去的,这群武将们是绝对不舒服的。
在让大家自便后,吕布对着自己旁边的张辽说:“文远,本来这次某家是想和你较量的,你却好,刷个滑头酒躲开了。”
“温侯,不是我耍滑头,实在不是温侯的对手,与其献丑,倒不如藏拙。何况仲康的武艺为我军中三甲之列,远在我之上。温侯与其切磋不也很痛快吗?”张辽笑道。
“哈哈哈!这倒也是。不过仲康的力量很强,但招式却不是很熟练。这是为何?”吕布在比武时酒发现了这个问题,现在正好有机会,他就顺势问了出来。
许褚听的吕布发问,抬起头,瓮声说道:“褚武艺不及温侯,并无其他原因。”
张辽一听笑了,他知道许褚说的是事实,若这刀让许褚沉淫一月,他必然能和吕布多对上些时间,不过输也是必然的。毕竟吕布无论是力量还是技巧都在许褚之上,这可不是仅凭新式的武器可以弥补的。就是当日在濮阳城下,张辽也不过让吕布多忙了一阵子,最后还是接着炸药才击退吕布。但许褚不愿说,张辽却不能闭口不言,否则这可是有点伤士气的。
“温侯,仲康这柄刀拿到手也不过十余日,不熟练也属正常。”张辽笑着说。
“哦!”吕布惊讶道:“十余日?仲康的天赋着实过人!”
“谢温侯夸奖!”许褚冲着吕布拱手为礼。
吕布微一颌首,说:“那这刀是何人所造?”
“温侯,这刀是辽闲暇时设计,让军中工匠所造。”张辽接过话题说。
“哈哈!昔日某家就听高顺说过文远见识不凡,果不其然啊!”
“唉!这也是没办法。仲康力大,军中短刀太轻,戈、矛、槊、戟之类的长兵器也用的不甚顺手,如此,我就干脆将短刀加大、加重,也好适合仲康自身的特点。”张辽说。
“文远,你上次那刚柔并济的长矛就让我好一阵忙乱,如今又搞出如此的凶器,这么好用的脑子,难怪郑公也要收你做弟子啊!”吕布微带羡慕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