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前就大声诉苦,惹得禁卫们皱起眉头,一位军校大声骂道:“午门之前不得喧哗。”
“你!”
张林几时受过如此大辱?即使此时落魄,但身为英国公张家一脉的子弟,哪会在乎一个小小的武将,还没等他骂人,就被那称作李兄的中年官吏一把拉住他的衣袖,低声道:“快走,这里不是胡闹的地方。”
张张嘴,张林最终屈服于现实,垂头丧气的跟着离去,两人一前一后低头疾走,很快出了皇宫,来到一处湖边,湖堤上种植着棵棵古树。
眼见左右无人,张林急不可耐的问道:“李兄,到底是怎么回事?莫名其妙就被罢官了,岂有其理。”
“唉!”中年官吏叹了口气,叹道:“兄弟,这次你算是彻底完了,你呀,唉!”
急得跳脚,张林追问道:“到底是为了什么缘故罢官,李兄,你快说啊!”
即使左右无人,但那中年官吏还是机警的四处望望,快速说道:“昨日有人检举你品行不端,不但气死发妻,深深得罪岳父岳母,又和弟妹苟且,还气走兄弟离家,最后无耻之极的纳了弟妹,今日一早太子殿下大怒,随即下旨罢了你的官的。”
张林傻眼,顷刻间,好似一盆冷水兜头浇下,急的脸色通红,他自问此事极端隐秘,怎么会被外人得知?
中年官员无言的看着他,也有些鄙视他的为人,不痛不痒的说了几句安慰话,丢下早已失魂落魄的张林,快步离去。
狠狠的一锤树干,张林脸色扭曲,阴森森的叫道:“好你个徐谦,老子今后与你势不两立。”
气走兄弟不假,但是在休书到了之后,方把弟妹接到自己身边的,为了此事,张林也跟着离家自立门户,他自问此种事在豪门之内屡见不鲜,又有张家的权势和灏二爷的照顾,没人敢指责自己德行有亏。
不停的暗骂自己真是得意忘形,当日陪去的还有徐谦那个狗贼,这家伙本就于二爷不对路,而自己当日还存了交好他的念头,一路上大家都是笑容满面,言谈甚欢的,却没想到,这人面兽心的家伙反手就污蔑自己。
恨不得把徐谦戳骨扬灰,一通破口大骂之后,张林好似丢了魂一样的和下人汇合,径直去了吕家,想去求岳父帮忙,没想到却是自取其辱,还险些被小舅子吕熊暴打一顿。
灰溜溜的跑出来,张林冲进轿子里,急忙命轿夫快跑,闹得周围行人哄笑,气的张林胸口都好似炸开一样,从此开始忌恨起吕家来。
“二爷,对,还有二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