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灏失笑,这美妇还真是不放过任何一丝挑逗机会,到底是嫁过人的,开口就不离男女之事。
指着改建中的房舍,张灏慢悠悠的道:“你说那些贵妇人最在意的是什么?”
慕容珊珊想都没想的脱口而出:“自然是生儿育女了,不然别想坐稳奶奶的地位。”眼眸一亮,不可思议的道:“竟然是修个求子道观?二爷,难道您有不传之秘?”
好悬没把口里的茶水喷出,张灏瞪眼道:“就算有那秘方,放出风去,自是会引得心急之人上门来千金求购,至于在这里大动干戈的嘛?”
吃吃娇笑的瞥了眼张灏的下身,慕容珊珊故作放荡的媚笑道:“贱妾到不信二爷的本钱,可别空有锦绣外表,实则一肚子的虾蟹,没的和姐姐一样,净靠那欢戏之药,景东人事,美人套相思,甸铃一类的死玩意,那可无趣。”
立时哭笑不得,张灏知道这美妇如今破罐子破摔,一心想着依附自己过一生,她也是无路可走,这送上门去国公府为奴为婢,算是把个清白名声彻底毁了,这些日子,自己又没占她身子,自是心里七上八下,就怕日后被人抛弃,落入受世人唾骂鄙夷的凄惨结局。
自己肯定不会亏待她,倒也不用甜言蜜语的解释,日久方见人心,张灏清楚她的古怪嗜好,此刻有些好奇,不耻下问的道:“那春药我明白,景东人事,美人套相思,是什么玩意?”
慕容珊珊抬眼望天,清楚男人没个好东西,不能不对这些闺房助兴之物起兴趣,她在醉梦居住了两个月,灏二爷卧室中有何底细?自是摸得一清二楚。
悠然轻启朱唇:“二爷先说这院子的用途,贱妾自会满足您的,嘻嘻,就是爷想看场活春宫,姐姐一样能满足,保管你闻所未闻。”
大为意动,张灏哪会在乎她的小手段?何况自己本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这富贵荣华一场,到头来什么都没见识过,那岂不是白活一次了?再说了,咱走的是奸臣路线,那些一生劳累,为国尽忠的大忠臣,还是留给别人去辛苦吧,咱是敬谢不敏。
不过张灏并未急不可耐,即使自己心内已经蠢蠢欲动,还是忍住,指着两人之间的方桌,那一盏碎花茶碗,笑而不语。
慕容珊珊身子颤动轻笑,会意的端起茶盏,轻轻喝了一小口,没敢直接站起走至张灏身前,而是俏脸飞红,挺直身子伸头过来,隔空口对口的暗渡一腔馥香,临了还不忘丁香过府,舌尖轻触。
张灏得美人殷勤服侍,得以品尝如斯美味,自是欣然接纳,虽然不能给对方一个名分,不过尽心照顾美人一生,那是当仁不让。
两人一时间都有些意乱情迷,好在一帘之隔的外面,四处都是叮当乱响,又怕有人突然闯进,并未真个纠缠一处,慕容珊珊倒也罢了,却是生生的苦了灏二爷,心中暗暗发誓,今晚回去定要和沐姐姐洞房花烛,不然如此下去,早晚会闹得心火焚身。
到底两人不是只纠结于男女之事的俗人,慕容珊珊顷刻间恢复如常,展颜笑道:“我知道了,大凡美貌女子最怕的就是容颜衰老,二爷定是有类似保留青春的灵丹妙药了?”
屋内暗香浮动,暧昧缠身,年轻美妇显然比起肉体纠缠,似乎更享受这情侣间的亲密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