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流转,挑逗的横了远处的灏二爷一眼,慕容珊珊顿时娇笑,也不去和秋惢拌嘴,她也知道那位性子骄纵,比之张婉儿更像个千金小姐,不过性子善良,十有八九是在故意取笑自己,两人平日关系密切,当下也不以为意,只是不免悻悻似地瞪了秋惢一眼,看的秋惢神色暧昧的直笑。
慕容珊珊刚要站起身子,好继续调戏远处的小少爷,没想到对面那位突然邪气的笑笑,朗声道:“既然大家都想亲近本侯爷,那当然舍不得辜负众位姑娘的一片情意,那好,包括这位慕容姐姐一起,这就派下人过来,迎大家坐上那八人抬的大花轿,吹吹打打的同去国公府,从今以后,各位姐姐妹妹可就都是我的舞姬了,要是能伺候本侯爷开心的话,就是升为小妾什么的也无不可。”
鸦雀无声,就连那弹唱的侍女都停了动作,这掷地有声的话,可把这些姑娘听的全都傻眼,虽大多觉得这只一句玩笑话,可毕竟说话之人的身份与众不同,一旦叫起真来,恐怕对方还真有这个能力,把咱们这些秦淮河上最当红的姑娘们给一网打尽了。
慕容珊珊同样一愣,接着就笑得花枝乱颤,指着对面张灏笑道:“哎呦,旁人喜欢倒也罢了,可姐姐的便宜也敢占吗?真真笑死个人了。”
忽然听到秋惢神色雀跃的一拍手掌,嬉笑道:“这话可就说错了,满京城可没咱灏二爷不敢做的事,唉,姐姐还是归家赶紧收拾下行李吧,眼瞅着就要进国公府伺候人家了,也许今晚就得洞房花烛呢,哈哈。”
“你。”慕容珊珊心中恼怒,虽然她表面上一副烟视媚行的模样,可是为人却是紧守本分,如此作为只是为了打理自家生意所需而已,想她祖父乃是堂堂的尚书,她本身就是位嫡出的官宦之家的大小姐,又怎会自甘堕落?
正所谓一入侯门深似海,这里的姑娘可人人清楚,真要是一股脑的被人抬进侯府,这一生可就算毁了,还不如嫁给个寒门小户做个正妻,起码给个官吏做个小妾,也比在侯府任人作践来的好上无数倍了。
不管是真是假,起码这玩笑可开不得了,当即有坐在正桌的几位姑娘缓缓站起,面色不悦的朝着门外而去,顷刻间,真是人人望风景从,竟然满屋子秦淮河上的女人们,全都走得一干二净。
这下轮到慕容珊珊傻眼了,张婉儿扑哧一笑,似笑非笑的轻声道:“你呀,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看你这下如何收场,连我弟弟都敢调戏,莫不知道真要是惹恼了他,他还真就敢把你们大伙全都抢回家去,到时那可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呵呵。”
“唉,这不想给灏二爷个惊喜嘛,这世上哪还有不喜欢美色的爷们,罢了,谁知道你弟弟乃是个狠角色,竟然胃口如此之大的。”神色无奈,慕容珊珊盈盈站起,风姿怡人的走到张灏身边,娇笑道:“今日算是姐姐的过错,等这几天就给弟弟张罗几位国色天香的娇柔处子,算是姐姐的赔礼了,别生气了,好吗?”
无语的看着还是执迷不悟的风流美妇,张灏看了眼远处的姐姐和丫鬟们,紧接着就肆无忌惮的盯着慕容珊珊那挺拔高耸的胸部,邪笑道:“别人我也不稀罕,只要姐姐你能自荐枕席,好生陪我几天的话,那此事我就既往不咎了。”
慕容珊珊大怒,顿时脸色沉了下来,不过还是委婉的哄他,轻声细语的道:“奴家一个残花败柳的,哪值得二爷看重,既然你喜欢妇人,那就替你寻觅些风骚入骨的美妇还不成嘛?”
忽然一道亮光闪过,只吓得慕容珊珊花容失色,震惊的抬起头,惊恐欲绝的看着一把软剑紧贴在脖子上,就听见张灏冷笑道:
“子所不欲勿施于人,你既然懂得自珍自爱,又为何把其他可怜女子当成货物般送人欺辱?纵然你有千种智计,万般不得已之苦衷,只此一条就足够我杀你了,别以为你是我姐姐的闺中好友,我就可以任你放肆,今日之事只有两种选择,要不你进府给我做三个月的女奴,要不就赶紧收拾好行李滚出京城,要不然,你就等着面临我张灏赶尽杀绝的手段吧。”
霎时间慕容珊珊脸色苍白如纸,此时那还不知道,这次真是得罪不该得罪的人物了,想这名满天下的第一公子,真要想整死自己的话,那就只是一句吩咐而已,甚至都用不着他亲自动手,只怕就是逃到天涯海角,自己一家老少都难逃一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