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孙不知道上学和包扎有什么关系,但河马大姐却知道,鄙视地看了李承乾一眼。
不过昨天收了李承乾的好处,她还是亲手给他包扎一下,弄得好像比刚动手术时还严重的样子。
包好了。
“再弄点药味在上面。”李承乾说道。
这都能想得出来,河马大姐佩服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拿了一罐药味很重的药水,倒了几勺在白布上面。那药味刺鼻冲天啊,受不了了!
“殿下,进膳了……这怎么了,味道好难闻?”苏宓走过来,马上捂着鼻子,难受地说。
李承乾没回答苏宓的话,而是想到一个问题:“我还没吃早餐?”
靠了,怎么忘了还没吃早餐呢,这药应该在吃完早餐后去上学时再倒啊。现在倒了药,一股子药味,吃早餐还不恶心死了?
到了餐桌上,河马大姐拿着一碗粥就跑老远去,不和李承乾同桌。而同桌的苏宓和小陈,吃得特慢,好像完全没了食欲了。都这药味害的。
不过小陈除了没食欲,怎么有点怪异,比如那脸红得异常。真是的,你看我一眼就要那样脸红?
为了不影响大小老婆的食欲,李承乾把一碗粥全倒进嘴里,囫囵吞枣地喝了下去,然后跑去上学了。
孔老头正站在崇文 殿的门前等着李承乾,黑着脸,一见面就想教育他几句,但是马上闻到了李承乾的脚上的药味,被呛得说不了话了。
等他缓过来了,教育的话说不出来了,反而问候了他的脚几句,得知李承乾脚伤未好,却带伤来上学,精神难得,马上夸上几句。
然后师生两人高兴地进去上文化课。书房虽然很大,但是也经不住这药味的散发,没两分钟书房里就满是药味了,呛得两师生生不如死,死不如生。
上了一节课后,李承乾说养伤中,精神有限,请假。
孔老头虽然做人有责任心,但在气味酷刑下,还是破了一次例,答应了李承乾的请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