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宓微笑地从自己身上,拿了一件玉佩给了这只河马大姐,她才一边玩去了。
小陈从麻雀变成了凤凰,又得了这么多好东西,喜不自己。
她向苏宓谢恩后,羞羞地看了李承乾一眼,但就一眼,又马上像小白兔一样跳开了。
也不知道羞个什么,她让她的八个侍女拿着布匹和首饰盒子,向苏宓告辞后,走到李承乾面前,小脑袋因为害羞而不敢抬起来,娇滴滴地说:“妾身恭候殿下……”
恭候???
李承乾一时间满脑子都是问号,就见小陈说完这话,就转身向外面小步跑去了。
他望向苏宓,见苏宓坐得端正,眼观鼻,鼻观心,就像个观音一样,根本不理会李承乾投过去的询问目光!
这又是怎么啦?
难道刚才的马车会议,完全无效了?
过了半晌,冒牌观音的苏宓动了,她站了起来,脸上无悲无喜地说:“妾身不送殿下了……”
如果不是她话里有个殿下的称呼,李承乾看她那对着门口说话的姿势,都不知道这话是对他说的呢!然后这个“不送”一词,和刚才小陈走的时候说的“恭候”前呼后应,这是什么意思啊,这是干嘛啊,怎么你们都知道我就不知道呢?
最重要的是,苏宓的心情怎么越来越差呢?
刚才送小陈东西的时候,她心情还不那么差,小陈对李承乾说恭候时,她的心情就差了一截,现在对他说不送,李承乾明显看到她眼角亮晶晶的液体都要掉下来了,看得李承乾心痛,想要安慰她,她已经带着一阵风,转身向里面走去了。
这干嘛了都?
两只小虾米也跟着苏宓进房去了。
一头雾水的李承乾看了看这厅里,只剩下一只恶劣的母河马,张嘴对着玉佩呵了一口气,把玉佩喷湿了,然后用衣袖在玉佩上擦了又擦,玩得不亦乐乎!
丢人!